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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第1/2页)
“要死一起死,我再也不想被迫做这般见不得光的事了。” “就是,我也能与我家娘子在地下再续姻缘。” 有一妇人忽一笑:“什么死不死的?晦不晦气?” 几个年轻男子们还不知道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刚要发问,一道声音就打住了他们的话。 “马车准备好了,出去再说吧。” 身后停留很久的带着鬼脸面具的男子终于走了过来。 “他是……”几个年轻男子指着他,后退了几步,保持着警惕。 妇人用袖子随意抹了一下眼泪,推着自己儿子上前:“他啊,就是救我们出来的人,快给恩人道谢。” 几个年轻人被推搡到鬼面男子面前,齐齐朝他跪拜: “多谢恩人救了我们。若没有恩人在,怕是我与家人再难有重逢之日。” 妇人也再次跪下,哭着连连磕了几个响头。 “多谢恩人,多谢!” 鬼面男人躲开,背过身去,面上的鬼面让他看着好像有动怒的趋势:“救你们的人不是我,是我的主子,你们该感谢的人也是他。” 妇人和年轻人面面相觑:“那恩人的主子是……” “小川侯关着我们的地方如此隐秘,又如何会有人知道?我猜恩人的主子一定也是个厉害人物。” 跪着的妇人匪夷所思:“莫不是离王?” 鬼面男人转过身来,露出的眼眸黯淡得不见一点光:“不要乱猜。” “娘,你知道是谁吗?”一个男子见身旁的娘亲没说一句话,便顺口问着他娘。 “唉,娘也不知道是谁。”她抬头看向鬼面男人,“娘问过他了,嘴风紧得很,一句话都不肯多说。” 见他不肯说,便有人生出了疑问:“这不会是场阴谋吧?小川侯又要做什么来控制我们?” “主子要我不要多说,你们也不要多问。怀疑我的人安静地待在这里,等着小川侯找来就行。” 忽然,有个不大不小的声音在夜里格外突出: “我想我知道是谁了。” 傅晏宁下意识转头看了看梁景湛,月光映得身旁的人眼睛也生了亮光,好似眼眸有另一个月亮般。 “是殿下做的?” “傅侍中可真聪明。”梁景湛眼里的月光闪了闪,“但是眼下重要的是要赶在小川侯找来之前赶快离开,讨论是谁做的,没有必要。” 他眼光又望向下面,借着月光,他能清楚看到,方才声称自己知道了一切的人耳朵旁有一个明显的痣。 正是他被绑去密室里的那一个人,方才听他的名字好像叫李夏。 没想到这样都能猜到。 梁景湛摸了摸下颌。 几个年轻人和妇人纷纷看向李夏,李夏的娘也抓着他的衣袖,眼含期待:“是谁?” 鬼脸男人也定睛看他,眸光落在他身上。 “是容王。” 李夏的话一出口,周围人人都沉默了,连原本微弱可闻的啜泣声都听不到了。 几个妇人更是不相信:“怎么可能是容王?” 年轻人也质疑:“你又是如何知道是容王救了咱们?” “怎么会是他?你要说是离王我还信,可容王他……不过一个草包而已,这京城里谁不知道?” “住口!”鬼面男人大喝了一声。 这突然放大的声音让每个人都一阵颤栗,但鬼面男人如此剧烈的反应,也让他们也明白了一件事。 救他们的确实是容王。 “是不是有人用了我的玉佩将大家都召集在此?”李夏举着玉佩。 “是。” “之前我们都没见到你,你去哪里了?” “我被容王……” 傅晏宁还没听完,耳朵就被人捂住了。 “殿下做什么?”傅晏宁不满地抓着他的手,要把他的手扒下来。 梁景湛弯着眼,等李夏的话说完了,才笑着松了手。 傅晏宁要再听的时候,那人的话早就说完了。 傅晏宁的疑问还没有得到一个答案。 他只想知道,梁景湛是如何在这短短几日就找到了小川侯藏人的地方。 方才梁景湛捂住自己耳朵,明显是为了不让自己听到。 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他? 傅晏宁想了很久也没想到一个合理的理由解释这件事。 冷风忽然拂过,他终于回过了神。 街上的那一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忽然都跪拜在地,身子正朝着皇宫的方向,嘴里各自念叨着:“多谢容王。” “容王真是我们的恩人。” 还有人抽了自己的嘴:“方才我还唤恩人是草包,是我眼拙。” 过了好一会,十几个妇人和年轻人才互相扶着起身。 “走吧,主子也为你们安排好了住处,可以保障你们的安全。” 鬼面男子到了马车前,揭开车帘,一群人跟着上了马车。 夜色中,几架马车伴着月的清辉,一路摇摇晃晃,渐行渐远。 “殿下到底做了什么事不好让臣知道?”傅晏宁望着远去的马车,对那个人的话念念不忘,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开口问他。 “反正不是什么对不起傅侍中的事。” 梁景湛翻了个身,脑袋枕在手臂上,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看着他,还在朝他笑。 他早知道梁景湛不会告诉他的。 傅晏宁倒释然了,他坐了起来,看着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