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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8) (第3/3页)
难耐。 不是。是因为喂得太多了,尘罂性热,一次不能吃太多,我那日吃了整整一株,自然自然是他羞得埋在先生的颈侧,头发轻轻蹭着他的皮肤。 原来是因为喂得太多了吗? 江闻岸心里有些愧疚,可是现下的情况实在实在是,叫他不知道要怎么办。 他脑子里一团浆糊,口不择言起来:不如我去外边问问附近有没有女子,先帮你那个啥,日后你再娶 话还未说完,颈侧突然被咬了一口,打断了他的思维,也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他懊恼着,方才究竟说了什么啊。 我不会碰别人。 沈延生气地用牙尖尖磨着他的脖颈,过了一会儿便径自翻下来,自己躺倒在床上,落寞地拉过被褥盖在身上。 他似乎忍得很苦,额角已经沁出冷汗了,面上还十分乖巧,眼睛湿漉漉地盯着江闻岸看:没关系,先生不用管我。 江闻岸早就站起来,还离他远了点,此时手脚还僵硬着不知道往哪儿放。 他失魂落魄:好,那我先到外面去。你自己处理一下。 说着便落荒而逃。 沈延: 白莲失败,失策了。 他收起脸上克制的、可怜兮兮的神色,面无表情地摸出解药来,服下。 身上的躁动尚能忍耐,他没有动,躺着默默等待着慢慢平复下来,目光却一直盯着屏风看,似乎能透过屏风看见外边坐立难安的先生似的。 尴尬,太尴尬了。 江闻岸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如坐针毡,如芒刺背。 他心烦意乱,敏感神经无限放大,外头一丝一毫的声音都没有错过,他本来想着应该出去外头避一避,可过了许久又觉得奇怪,里头分明一点声音都没有传出来。 他像个变/态,耳朵贴近屏风侧耳细听,连喘/息声都未能听到。 再这么憋下去可要把人憋坏了。 延延,你别忍着,别害羞,我这就出去外面。 他喊着,却始终没有得到回答。 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延延?你还好么? 此刻的沈延侧躺着,毫无情绪地把被褥丢到一边。 他将衣裳松开。 延延?!江闻岸急了,他顾不上考虑太多,直接闯进去,却见沈延一脸痛苦地看着他。 见他进来,崽崽红着眼睛低声道:先生,不行。 不行?!江闻岸尽量控制着自己目不斜视,不去往下看。 在空气之中耀武扬威的小延。 他硬着头皮走进去,是真的有点担心了,不行,这可不是小事。 见先生真真切切,一副一言难尽的担忧神色,沈延咬了咬牙低吼出来:不是先生想的那样! 是是我自己他说着面露难色:出不来。 那怎么办? 延延着急,江闻岸也着急,他病急乱投医,竟脑子一热问他:那我帮你? 沈延几乎是瞪着眼睛看他的,惊讶之情溢于言表:真的?先生真的愿意? 延延或许是长这么大了一直未曾开/荤,自己虽然也让人教过他,可这孩子一直不愿意学,只怕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江闻岸越想越觉得这个法子可行,他虽然有点害羞,但此刻崽崽的身子显然更重要。 他苦口婆心道:嗯。我知道你不愿意碰别人,我只用shou行么? 看着我,我是你的先生,只是在教你天地人伦,或者或者你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好了 他说着说着脸越来越烫,沈延看过来只见他耳垂红得似樱桃一般,让人想尝一口。 沈延没有仔细听先生在絮絮叨叨什么,满心被幸福灌满了。 嗯。 他说不想碰别人,可是先生不是别人。 手掌甚热,令沈延恍惚以为自己身在云端,又忽而坠入沙漠里,本来被解药压制下去的热意卷土重来,很渴。 江闻岸咬着牙,看起来比崽崽还要紧张,特别是当圈起来的弧度不断扩大之时,他心情更是复杂至极。 他以为的一会儿其实远远不够。 沈延难受,他也跟着难受。 手掌被磨得生疼,手腕发酸,而延延一切如初。 他放松了些,埋在颈侧的人立马哼哼起来。 先生,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