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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来逃避的壳子 (第2/3页)
他那个时候怎么了?” 沙拉赫抹了把脸:“不,没什么,就是他的精神状况不太稳定,我觉得你最近还是不要去问他那些事情的好,等他什么时候恢复正常了,你再找机会问吧。” 阿尔维特抿唇:“好。” “你……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也很不好受,但是,千万别去硬逼他说那些他不愿意说出口的事情,我恐怕会起反效果或是刺激到他。”沙拉赫忍不住叮嘱道。 阿尔维特点头:“谢谢你,我会小心的。” 沙拉赫松了口气,随后又想到希尔之前的哭闹和发狂时候的歇斯底里,很是不安,补充了一句。 “你是个好哥哥,他现在很脆弱,正是需要你的时候,不管他怎么闹,你一定要坚持住,做他的精神支柱才是。” 阿尔维特看了眼沙拉赫,有些担忧他这没头没脑的叮嘱。 又过了半个小时,手术室的大门终于打开,希尔的主治医师格兰跟在悬浮病床后面慢吞吞的走了出来。 阿尔维特第一个跳起来奔过去。 “希尔!”小声唤着弟弟的名字,阿尔维特护在病床边,跟去监护病房。 奥兰多和沙拉赫谢过格兰,问起少年的情况。 “手术很成功,裂开的颅骨没有错位,已经粘合起来了,留院观察一段时间,伤口愈合良好,没有炎症或其他并发症的话,就可以让他回家休养了。” 两人高悬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格兰有趣的扫了两人一眼:“我说,刚才那个不才是小家伙的哥哥么?怎么你们两个也这么激动?” 沙拉赫脸红了红,奥兰多则将拳头放到嘴边,吭吭的咳嗽了几声。 “是战友,关系也不错,又是在我们家的时候出的事,我们当然要上心了。”奥兰多找到了合适的理由。 格兰笑了笑:“我不过随口问问罢了,呵呵~倒是那个小家伙,怎么这么倒霉,总出事情呢?” 沙拉赫想了想,凑近医生:“不瞒您,格兰医生,这次希尔他是……试图自|杀,从二楼卫生间的窗户那儿头朝下摔下去才伤成这样的!” “自|杀?!”格兰愣了愣。“这样子就有点麻烦了……他家里就他哥哥一个人陪他?” 沙拉赫点点头:“只有他哥哥一个……哦,还有个认的爸爸,不过现在不在这里。” “他干爸爸就是我们佣兵团的前任团长,齐格菲尔德,您还记得不?”奥兰多补充。 格兰挑眉:“光头齐格?” 奥兰多点头:“就是他。” 格兰给了奥兰多一个爆栗:“我说你小子,怎么不早说!早说了我给他安排更好的病房去!嘿,居然是齐格的干儿子啊?难怪你们两个对他这么上心了。没问题!我回头给他安排咱们医院精神科的大夫还有心理医生见见面,聊一聊,开导开导,也省得回头再出什么事情。” 沙拉赫和奥兰多对视一眼,满脸惊喜。 “那就麻烦格兰医生了。” 两人齐声道谢,而后告别格兰医生,转头奔去告诉阿尔维特这个好消息。 “精神科?心理治疗?”阿尔维特觉得头疼。 “你不觉得希尔目前的情况,找专业人士帮他看看更何时么?”沙拉赫劝道。 阿尔维特犹豫了会儿,望了眼病床上无比安静的弟弟,下了决定。 “精神科就算了吧,希尔又不是精神病……心理医生倒是可以见见。”阿尔维特拒绝了精神科大夫,选择了相对贴心些的心理医生。 “行,我帮你去跟格兰医生说。” 沙拉赫见阿尔维特同意了,心头的大石头这才落下。幸好阿尔维特还没有护犊到没有理智的程度。 于是,在希尔脑部手术结束醒来后的第三天,资深心理医生维尔维奇普朗热老先生捧着束鲜花走进了几天来始终不肯开口说话,对外界刺激毫无反应的少年病房里。 “你好,亲爱的孩子,今天感觉怎么样?” 普朗热老先生温和的打着招呼,自来熟的翻出柜子里的一个空花瓶,去卫生间灌了点水进去,然后拆除花束的外包装,将香气清淡的雪里绒和点缀着的满天星插进花瓶,摆放到沉默的少年病床边矮柜上。 “你瞧,这些花很新鲜很漂亮,是不是?还带着露水呢。不是买的哦,猜猜我从哪儿采来的,猜中了有奖励。”普朗热|诱|惑|着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