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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 (第2/3页)
。 当然更可能是灯火太美,周围太暗,这一切太容易激起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埋葬在一个成年男子体内的需求。 他竟然张口试探着,想问问她对于自己年纪的看法。 想起这里,萧敬远手中紧紧捏着的一个茶盏,应声而碎。 他自然是明白,今晚自己的所作所为,简直像一只暗夜中伺机而动的兽,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看中的小猎物,讨好她,哄着她,最后终于控制不住地出击,却被她那轻轻的一句话弄得溃不成军。 一切都是假象而已,其实在她眼里,自己只是一个长辈。 一个送了套貂绒大氅,都被她顾忌的寻常路人。 不知道默了多久,萧敬远缓慢地抬起头来,环视过自己的房间,终于寻到一面铜镜。 取过来,他对着铜镜,仔细地看着自己那张脸。 他是一个很少这样审视着自己脸的男人,可是他也记得,年少时,别人也曾夸他剑眉朗目英姿勃发,说他颇有乃父年轻时候风范。 后来稍微大点,他战功赫赫,封侯拜将,却再没人夸他好看了,人们只会夸他英雄出少年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夸他乃大昭国百年难得一遇的将才,甚至夸他文武双全为大昭国之栋梁。 他紧紧皱眉,望着镜中那张太过棱角分明的脸庞,不免疑惑。 为什么年长一些后,就没人夸他好看了? 是他真得变老了变丑了,还是说战功太过耀眼前途太过夺目,以至于没人敢夸他好看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身边伺候的老人家萧振走进来,却是给他送茶水的。 这萧振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如今已经年过五旬了。 “七爷,都这会子了,怎么还不睡?” 萧振的话刚说完,却是吓了一跳:“爷,你这是怎么了?” 原来他这定睛一看,只见萧敬远手指上染着献血,手里握着铜镜,两只眼睛泛着血丝,直直地盯着那铜镜瞧。 血丝顺着他的手指溢出来,染红了铜镜,也染红了衣袖。 可是此时的萧敬远哪里顾得理会他,他直直锁着镜中自己的样子,不断地回忆着小姑娘说起自己年纪时的表情。 他很老吗? “七爷……” 血,铜镜,发直的眼神……萧振难免联想到一些诡异的事情来。 他的声音都有些颤巍巍了,爷如今这个样子,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中邪了啊? 谁知道,这个时候萧敬远却开口了,他问萧振: “我是不是已经很老了?” 萧振听了,顿时吓得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了。 爷才二十六岁,风华正茂好年纪,扶摇直上大好前途的青年啊,怎么竟然认为自己老了? 这,这,这不是附了什么邪祟才怪呢!! ***************************** 本来阿萝是一心沉浸在那种羞涩难当却又暗中渴望的挣扎中,谁知道忽而间一湿,她竟然来初潮了。 这下子好了,万般心境,全都化作灰,再没其他心思了。 当下叫来丫鬟们,也有没喝酒的,过来帮着收拾打理,重新洗过,又给她整治妥当,最后还告诉她诸般要注意的事。 阿萝自然是知道这些的,不过她还是认真听了。 当夜鲁嬷嬷见自己看着的姑娘竟然也长达成人了,自然是高兴,便亲自陪着阿萝睡的。因她有了酒意,便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 阿萝胡乱听着,总算脑中再无那萧敬远,渐渐地睡过去了。 第二日早膳间,阿萝见了叶青萱,却见她面上似有绯红,便寻了个空,问起她昨夜事来。 叶青萱羞得咬着唇,扭捏半响,才道:“那位萧七爷,我是根本没落得说一句话,不过,不过……他身边那位,可是个有来历的。” 阿萝听了便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