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_分卷(4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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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49) (第2/3页)

,下次不在外面。
  季衷寒站起身,扶着封戚的轮椅开始走。
  穿过水池,绕过一片片树荫,最后来到一栋建筑物的背影处。
  封戚本以为季衷寒只是随便推他散心,怎知在这里,季衷寒停了下来,来到封戚面前。在封戚开口说话前,他双手按住扶手,弯下腰,吻住了封戚。
  他与封戚的接吻方式不一样,封戚从来都是进攻型十足,亲吻的时候,充满贪婪,无视所有抵抗,满是索取又全是欲念。
  相比之下,季衷寒就温柔多了,他亲封戚的时候,总是小心着,几乎不敢用力。
  就像封戚脆弱极了,而此刻的封戚,的确脆弱。
  他不过想搂住季衷寒,扣住这人的后颈,教他男人之间的接吻不该这么温柔,而是该更加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
  然后他们的接吻,就中止在了封戚的痛呼声中。
  季衷寒草草结束了这短暂的亲昵:你没事吧,是不是扯到伤口了,我现在就送你回去让护士看看。
  封戚黑着脸,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是真的不行。
  季衷寒如今就像剥了皮的葡萄,把自己送到他嘴边了,他都吃不了。
  将封戚送回了病房后,季衷寒喊来护士,仔细检查了遍,确认没有问题了,他才松了口气。
  季衷寒坐了下来,封戚把手摊在他面前要牵手。
  他故意道:我们不是还没确认关系吗。
  不是情侣也能牵手吧。 封戚说得理直气壮。
  季衷寒本来以为,封戚应该是那种需要立刻确认关系的类型。
  没想到,封戚意外地具有形式感,说了要在浪漫的地方表白,就一定要到了那时才成为情侣。
  当然,除了口头上那点名义,情侣之间的事情,封戚也不排斥现在做就是了。
  季衷寒牵着他的手,看着那上面特殊的白纹身,也就只有封戚这样深色的皮肤,才能将这白颜料衬托出来。
  但仔细一看,就发现这蛇身底下藏着的是伤疤。
  季衷寒用指腹细细摸过: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去机场的那时候。
  封戚在超车的时候发生了意外,连人带车地摔了出去,险些命丧车轮底下。
  除了伤了膝盖,连带着手也有一长条的伤疤。
  那时候需要戴上骑车用的手套,才能挡住那些血渍。
  季衷寒将病号服推开,一寸寸往上捋。蛇纹身很长,从手背一路绵延到了手臂上。那些旧的伤口,又被新的伤处覆盖。
  这具身体日后,到了下雨天疼得就不止一处了。
  季衷寒眼眶微红:出事的那天,我梦到你背我回家。你让我自己回去,说不陪着我了。
  他声音都有些抖,一段话都需要喘个几口气才能说完整。
  一滴湿润落在了封戚的纹身上,紧接着便是泪如雨下。
  这么多天以来,季衷寒都没有哭。
  而此刻看着眼前的封戚,还活着的封戚,季衷寒却像是把这些时日的恐惧,都要哭出来一般。
  封戚顺着那些泪,捧住了季衷寒的脸:行了,别哭了。
  你也不是爱哭的人,这是怎么了? 封戚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去哄季衷寒。
  可惜效果很差,季衷寒仍然默默地流泪,只是努力不抽泣罢了。
  我听到你在车里,跟我说你后悔了。
  其实我也很后悔,如果真有个万一,我和你最后的相处时光,竟然是我在生你气。 说到这里,季衷寒整颗心都在颤。
  也就是那一刻,季衷寒才知道在生死面前,原来什么都不重要了。
  梦都是反的,好了,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在你面前吗? 封戚哄他。
  季衷寒吸了口气,忍住了眼泪:是,还好你没事。
  封戚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其实那天晚上,我也做梦了。
  季衷寒心里一抽,那晚封戚下了两次病危,难道封戚梦到什么不好的事物了?
  果然,封戚说:我梦到我死了,你们都来参加我的葬礼。
  季衷寒面色微白:不要胡说八道。
  封戚轻描淡写地继续道:你头发也像现在一样剪了,手里还捧着束花。
  季衷寒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鬓角,只觉得自己这头发剪得不是时候,挺不吉利,竟然还和封戚的梦对上了。
  封戚声音逐渐变沉:然后我看见你很伤心,那些日子你总是很消沉,一个人躲在房间里谁也不见,茶饭不思,很快就瘦了许多。
  这个梦越发合理,合理到季衷寒都有点惊讶。
  不过接下来的发展,却急转直下。
  你身边的人为了帮你走出来,用了很多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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