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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4) (第2/3页)
晚没注意她的不对劲,闻言点了点头,伸手打算将花接过来:这个给我拿着吧 哎呀,不用不用,就这点儿东西,还怕我拿不动不成?外婆生怕被温雁晚抢了去,抓住他的手,将温雁晚忙往外面推,走走,快点回家了,疗养院这床太软了,睡得我背都僵了。 温雁晚立时被分散了注意,他一面朝外走,一面回头:怎么了,颈椎病又犯了?有让护工帮你按按吗? 嗐,没什么事,就是脖子有点僵,我多走走路就好了。 那我回去帮你按按? 行,回去再说。 身后,陆潮生若有所思地瞥了那捧鲜花一眼,眸光有些许停顿,想了想,到底没说什么,抬步跟上。 回到家,外婆立时捧着满怀的百合花乐呵呵地去了阳台,打算找个花瓶把它们插起来。 温雁晚将陆潮生抵在了床边。 依旧是那个熟悉的狭小房间,窗帘没有拉开,灯也没开。 屋内光线昏暗,模糊夏日光影,窗外蝉声刺耳,一声一声,鸣叫不息。 刚从外面回来,陆潮生身上还沾染着夏季阳光的味道,信息素也仿佛被烤得绵软娇柔。 丝丝缕缕的清浅味道,从他泛红的脖颈后肆意蔓延开来,与温雁晚的紧紧纠缠在一起,像是被融化的棉花糖,又黏又软,甜得发腻。 温雁晚手臂撑在床头,俯身将陆潮生圈进怀中,另一手捏住他的下颌,动作熟稔地轻柔抚弄,姿势极尽占有。 垂眸注视着陆潮生的唇,温雁晚想到刚才在街上那不痛不痒的一下,心里陡然泛起一阵痒意。 亲一下,嗯? 嗓音低沉沙哑。 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陆潮生淡漠视线缓慢抬起,落下。 如同一只微凉的手,在温雁晚唇瓣上反复抚/弄,似是在品鉴着什么。 温雁晚喉结快速滚了滚。 他察觉陆潮生指尖拂过他的脸,又沿着他脸侧滑到他脖颈,在他后颈腺体处轻柔地打转,搔起肌肤一阵绵痒的麻意。 无论是Alpha亦或是Omega,那处的皮肤都是最经不起撩拨的。 温雁晚只感觉一阵过电般的感觉猛地窜上脊椎,一路麻痹血液与骨头,然后在后颈皮肉里不断炸响。 你外婆还在外面呢,陆潮生语气漫不经心,你确定现在就要? 温雁晚彻底受不了了,他抵着陆潮生的肩,把他身体压在床上,轻吻他的下颌与嘴角。 没关系,她不会进来的。 温雁晚温热的吐息尽数喷洒在陆潮生颈侧,他一面讨好似的地啄吻,一面嗓音低低地道:想吻你。 他呢喃:潮生,想吻你。 陆潮生心尖一颤。 他干脆搂住温雁晚脖子,直接用唇封住了对方的唇。 颈上的力度陡然收紧,温雁晚感觉自己的牙齿磕碰到了同样僵硬的物体,有轻微的酸痛。 嘶,他听见陆潮生在耳畔倒吸了一口,轻啧,废话真多。 窗外蝉声愈鸣愈响,叫嚣着夏日灼热与干涸,如同少年同样喧嚣的心,与同样干渴的喉。 不断攀升的热度里,温雁晚在陆潮生唇畔含糊不清地喘/息: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在偷/情,嗯? 陆潮生眼尾已然飞上一抹嫣红,如同绽放的玫瑰,浓密眼睫上也挂满了水雾,像是蒙上了一层透明的丝绸。 闻言他微微抬眸,视线缱/绻地从温雁晚醉人的眼眸中划过,轻声: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墨菲定律吗? 什么? 温雁晚微顿。 门前有轻微的脚步声,陆潮生略显狡黠地望着温雁晚的眼,指尖在他后颈皮肤上轻柔摩挲,嗓音微哑:flag不要乱立,知道吗? 没等温雁晚想明白,下一刻,房门开启的声音忽然响起。 毫不夸张地讲,那一瞬间,温雁晚当真是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翻了下去。 将近80公斤的重量砸在地上。 哐当一声巨响。 心脏都差点被震了出来。 阿雁,你记不记得,我阳台上的那个花瓶被塞哪里去了哎呦! 外婆推开门,就被地上的景象吓了一跳,连忙去扶:怎么了这是,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摔着了呢没摔坏吧,阿雁? 房门打开的瞬间,陆潮生已经从床上坐起身,视线从地面某个呆头呆脑的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