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老婆他超凶_分卷(1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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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12) (第2/3页)

,一名顶着红盖头的红裙女人被扶了出来,踩在院门口铺就的红毯上往里走,身旁跟着那名从头到尾保持咧嘴表情的新郎官。
  快点走,别站着。一直跟着沈季泽的中年女人又催道。
  沈季泽端着木盒子,和那名小女孩一起进了院子。跨进院子的瞬间,就被眼前情景唬了一跳。
  院里放了数张方桌,每张桌边都围坐着人,密密麻麻坐满了院子,没有发出一点动静。
  沈季泽跟着缓步前行,没法侧头去打量他们。只用余光瞟到他们都呆呆坐着,桌上摆放着酒菜,却没人说话也没人动筷子。
  穿过院落进了屋,堂前坐着两名面无表情的老人,瘦削枯槁得像两截老树皮,没有一丝活人气,泥塑般纹丝不动。
  新娘子和新郎官在屋中间站定,沈季泽自动走到房屋左侧,身旁的女孩儿走向右侧,和他遥遥对立,其他人就立在了屋子两边。
  像是察觉到他的视线,那女孩儿缓缓裂开血红的嘴,沈季泽吓得还不待她绽出笑容,就慌忙转开了眼珠。
  一拜天地尖声的司仪高声喊。
  新郎新娘对着空地跪拜。
  二拜高堂
  两人又缓慢转身,对着堂前坐着的两名老人跪下。
  沈季泽看那新娘子起跪之间动作不是很自然,像是关节被锈住,有僵直的卡顿感。
  这次跪下俯身后,新郎都已经站起身,她还伏在地上,大红的盖头也垂曳在地。
  屋内寂静无声,两老人和新郎都维持着原动作,只有站在沈季泽身侧的那名中年女人走上去,托着新娘子的胳膊扶她起来。
  咔。
  沈季泽听到一声脆响,是新娘子身上发出来的。
  咔咔咔。
  连接三声脆响。
  接着,他看见新娘子的头一顿一顿地下垂,红盖头飘然坠地,露出一头长发和已经断裂的半边脖子。
  那颗头摇摇欲坠挂在胸前,仅靠一层皮肉连着。
  !!!
  沈季泽浑身发凉血液倒流,他想大叫着逃跑,可两条腿不停使唤,想转开脖子,可他脖子像是焊在了肩上,不能转动分毫。
  谁来打醒我,妈,爸,小叔,快来打醒我,让我起来做作业上厕所随便做什么都好。
  财爷,卢茸,快推醒我啊,我被魇住了
  救命
  扶着新娘子的中年女人丝毫不惊讶,只用手将她头托住,站在一旁的司仪走出去,从桌上的饭碗里抓起一撮煮熟的米饭,又走了进来。
  中年女人把新娘子的头往上推,脖子合拢,司仪将那撮米饭涂在那断裂的口子上,再用手指抹平。
  咔咔咔。
  新娘子转动头颅,脖子上已经看不出裂口。中年女人又把红盖头捡起来,罩在她头上。
  沈季泽眼睁睁地看完这幕,虽然心里在尖叫狂吼,却没法控制脸上做出任何表情,看上去只是脸色白了点,汗水多了点,牙齿也在咯咯作响。
  夫妻对拜司仪退回自己位置继续未完的程序。
  咯咯咯
  礼成
  咯咯咯
  等到拜天地结束,新郎新娘进了一旁的厢房,中年女人突然开口:把身契交给亲家。
  沈季泽听不懂什么叫身契,但他听得懂亲家两个字。
  还来不及细想,便看见对面的女孩儿走向堂前坐着的老太婆,而自己也不受控制地走向那名老头。
  老头两只眼睛凹陷在干枯的皮肉里,被头顶的灯光照着,像是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沈季泽停在他面前,托着手上的木盒子递上去。
  这老头从他进屋后就没见着有什么动作,也没有表情,胸口更是没有起伏呼吸。
  就在他怀疑这其实只是雕塑时,老头突然伸手,鸡爪一样冰凉的指节搭在他手背上。
  沈季泽浑身汗毛炸起,想拨开那只手。好在老头只搭了一瞬,就将木盒子接过去,搂在怀里。
  亲家,公子跟我们走,以后就是他俩陪着你们了。
  沉默地交接完木盒子后,半晌没吭声的司仪又出声道。
  沈季泽看见老头打开木盒子,抖抖索索地取出里面一张黄纸,因为隔得不是很近,上面的字他看不清。
  那老头看了片刻黄纸又看向他,嘴里发出干哑的一声:好。
  沈季泽突然觉得不对。
  老头的神情,还有司仪那句以后就是他俩陪着你们了的话,都让他觉得不对,心里升起不详的预感。
  老头拿着黄纸,颤巍巍伸向桌上点着的烛火,显然是想要烧掉。
  沈季泽心跳得很快,他下意识想去阻挠这个动作,却怎么也抬不起手,只能眼睁睁看着。
  黄纸离烛火越来越近,老头咧开没牙的嘴。
  司仪和中年女人也定定瞧着,脸上依旧没有神情,眼里却透出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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