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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3) (第2/3页)
芳芳的歌,今晚就是专门为听她的歌来的。 关真宝顿时露出一脸相见恨晚的表情,激动地握住他的手道:知音啊兄弟,来玫瑰皇宫的客人,大都是为了歌后叶微澜,我第一次遇到跟我一样专门为了白芳芳的。懂欣赏!有品位! 一旁拎着大半瓶酒的陈迦南,目光落在他握着乔文的双手上,眉头不悦地蹙了下,伸手将他的手强行分开,冷声道: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做什么? 关真宝不愧是被人骗去大半家财的糊涂种子,完全没看出来他的敌意,还笑呵呵热情道:既然我和小兄弟这么投缘,现在时间还早,要不然我一起去对面的居酒屋喝一杯,就当交个朋友。 乔文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头,温文尔雅地轻笑了下,点头:好啊! 比起热闹的玫瑰皇宫,这间居酒屋就清静许多,只得几个流落他乡的日本人在默默喝着小酒。 三个人要了一间包厢。 关真宝虽然糊涂了二十多年,倒是个热情的性子,主动地为两个新朋友斟上一杯清酒,相互介绍了各自姓名后,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谈起白芳芳的歌声如何美妙动听,世人多么庸俗不懂欣赏。 乔文十分配合地点头,时不时插上一句,满足他无人理解的倾诉欲。 说到最后,关真宝重重叹了一口气:等我卖地皮的钱到手了,一定请她开一个专场,给她出新唱片。 乔文咦了一声:关少爷有地皮要卖吗? 关真宝有点不太好意地挠挠头,倒是很坦然诚实:说来惭愧,虽然别人都叫我一声关少爷,但我这个少爷当得实在不甚体面,既没有赚钱的本事,也无一技之长傍身,幸而家父家母离世前留了我一些家产,这些年都是靠着变卖家产过日子,才不至于穷困潦倒。 乔文佯装想起什么似的,道:关少爷这样一说,我倒想起一件事,您是不是前年卖过一栋观塘六层的楼。 关真宝忙不迭点头:是是是。 乔文笑道:那关少爷可真是太谦虚了,光那栋楼就值三百多万,包场白芳芳小姐那还不是小事一桩。 关真宝摆摆手,笑道:没有没有,那都是外面乱传的,那栋楼是民国时期建的,已经三十多年,不值钱的,就卖了一百多万。这两年也花得差不多了,不然也不用再卖地。 乔文故作惊讶道:怎么可能?买您楼的张老板是我一个远方亲戚,我看过他合同的,当时确实花了三百多万。说着,又试探道,关少爷,您不会是被房产经纪给坑了吧? 关真宝果然是个糊涂种子,话说到这份上,他丝毫没怀疑,只笑道:不可能,这些事都是我家管家打理的,合同也都交给了我,当时好多人都在抛售房产,能卖一百多万都已经不错了。 是这样吗?乔文故意沉吟了片刻,又说,不对啊,当时我这远方亲戚还去银行借了款的,虽然过去一年多,但事关一百多万,我觉得关少爷还是弄清楚为妙,我把张老板电话给您,您到时候亲自打电话问一嘴,反正也不麻烦。 他拿出一张事先转备好的卡片,递给他。 关真宝随手接过来,点头不甚在意道:行,我明天问一问。 乔文又笑着道:对了,关少爷说要卖地,是怎样的地?价格多少? 关真宝道:一块二十亩地皮,在清水湾附近靠海的山坡,地势不大好,王伯,也就是我管家打探了市场行情,应该可以卖到七十多万。要是乔兄弟感兴趣,我让王伯带你去看看。我们这么投缘,价格好说。 乔文听到他爆出的价格,并没觉得惊讶,毕竟一栋三百多万的房子,能被吃掉一半的钱,可见这真是个糊涂到底的甩手掌柜,估摸着王伯给他弄份假合同糊弄,他看都不会看一眼的,所以才让老管家如此肆无忌惮的当蛀虫。 主人家的家底可都快被蛀空了啊。 他点点头笑道:那就太好了,关少爷留个电话给我,好方便日后联系。 相较于他的冷静,陈迦南则是忍不住震惊地睁大眼睛,他也看出这个关真宝是真有点宝气,没被骗得裤衩都不剩,全是因为家底够厚。不过再这么下去,估计也差不多了。 他几乎是要用同情的眼光看人了。 原本他的态度一直是冷冰冰的,此刻忽然变得柔和,关真宝竟然感觉到了,只是他没意识到对方是同情自己,还以为是在示好,拿出两张自己的电话卡片递给二人,露出一个大大的真诚笑容,道:哎呀,真跟两位挺投缘的,要是两位明天有空,不妨来我家喝杯茶,一起听白芳芳的唱片。 乔文点头:好啊。 这顿居酒屋的清酒,自然又是乔文付的账。关真宝出门在外,一向都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