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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6) (第1/3页)
陈迦南回头,压低声道:小乔没事,你继续睡。 然而秦云飞却直接推开他,走进了这间小小的屋子,目光直直落在墙边那小小木床上,半坐起身揉着眼睛的少年。 屋内只得一盏昏暗的灯,微光之下,乔文白皙如玉的面孔,带着点迷惘般的惺忪。 飞哥!他似是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低低惊呼一声,立马坐起身,露出一脸惊惧。 秦云飞走到他跟前,打量了一眼他小小的木床,弯身朝他展颜一笑:阿文不用怕,我找阿南问点事情。 陈迦南跟上去,将人挡开,小声道:飞哥,阿婆还在睡觉,您有什么事要不然出去说。 秦云飞站直身体,越过他看了看床上的乔文,然后收回眼神,对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点头道:行,这事儿一时半会儿也估计也说不完,咱们去丽都慢慢说。 他转过身,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又回头对乔文道:阿文也一块去吧。声音是和颜悦色,但语气分明是不容拒绝,见陈迦南蹙起眉头,又伸手笑着拍拍他的脸,放心,我又不会吃了阿文,我和你阿弟挺投缘的,照顾他都来不及呢。 陈迦南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两声。 乔文倒是挺淡定地下床,套上衣服,一言不发地跟上。 此时方才凌晨三点多,一行人踏着夜色去了丽都。 大厅中,刀疤正趴在一张沙发,让小弟给他用药酒推拿伤处,时不时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看到秦云飞回来,他立刻收了声,站起来朝陈迦南大吼:靓仔南!你他娘的真是狗胆包天,竟然敢帮外人偷丽都的姑娘,还他娘的打伤我! 陈迦南眨眨眼睛,一脸的迷茫:刀疤哥,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刀疤:你他娘的还跟老子装?刚刚戴关二爷面具打伤我的不是你还能是哪个王八羔子? 不是!刀疤哥你到底在说什么?陈迦南睁大一双黑眼睛,活脱脱一个无辜少年。说着,他又转头看向秦云飞,飞哥,刀疤哥到底怎么了?他说的我一句都没听懂。 不比刀疤的急躁,秦云飞倒是颇有几分气定神闲,先是不紧不慢坐下,还不忘招呼乔文:阿文,坐! 丽都专门接了电线,供电十分充足,两盏水晶灯打开,将一圈人的面容照得很是分明。 幸而乔文未雨绸缪和陈迦南下午提前睡了好几个钟头,此时脸色尚可,并无大半夜做了偷鸡摸狗之勾当的嫌疑。 秦云飞不紧不慢地端起一杯马仔呈上来的热茶呷了一口,然后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开口:阿南,你当真不知道刀疤在说什么? 陈迦南一脸茫然地摇头。 秦云飞轻笑了下:那我问你,你今晚做了什么? 陈迦南皱眉:和豪仔叔叔婶婶在家玩了会儿牌,十点多就下楼去了阿文家睡觉,然后就被你们叫醒了。 秦云飞勾了下嘴角,转向乔文:阿文,你告诉飞哥,你的南哥有没有说谎话? 比起陈迦南死皮赖脸一般的无辜,乔文则始终是一副符合他人设的惊慌害怕状,总之完全不像个会说谎的样子,他用力摇头:南哥没有骗你,他确实在我家睡觉。 秦云飞上下打量他一眼,挑起一边眉头,笑道:哇哦,原来你们感情好到在一张床上睡觉的。 他轻飘飘的语气满含暧昧,乔文不由得皱了下眉头。然而陈迦南却是浑然不觉,没听出其中的玄机,认真解释道:飞哥,我们家屋子小,从小我不是跟豪仔挤一张床,就是跟阿文挤一张。 秦云飞低低笑了声,终于将目光从乔文脸上移开,看向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坦荡的青年,他冷下声音道:阿南,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我告诉你,你上回介绍来丽都的那个周少,今晚将我花大钱买来的那对还没调教的姐妹花半夜偷走了。 什么?!陈迦南大惊。 秦云飞懒洋洋往沙发椅背一靠,继续道:他们离开时,被刀疤半路撞上,说除了周少,还有个戴面具的帮手,刀疤本想将人拦下,却被那帮手给打晕,幸而他小弟机灵,逃回来给我报了信。 还有这样的事?陈迦南睁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不得不说,约莫是常年扮演半桶水不成器的四九仔,他的演技十分不错,此刻这副惊愕的表情,看起来非常自然。 秦云飞看着他片刻,轻笑了笑,又才漫不经心般道:刀疤说戴面具的那个人就是你。 胡说八道!陈迦南大怒,刀疤哥,我知道你一直看我不爽,但也不能这样冤枉人。我今晚从十点多到被你们叫醒,一直在阿文家睡觉,怎么可能去干这事?再说了,刀疤哥